梁明江看了眼胡玉山,再看了看門口關閉的房門緩聲道:“聽說你把蘇燦和胡立給抓了?”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還問我。”
胡玉山端著水杯走到單人沙發裡坐下來。
梁明江道:“蘇燦為人正直,為國家做了不少的貢獻,你就算是有疑問,也不該上來就抓了她!於私於公,你做的都不對!”
胡玉山看著他道:“我這個人做事向來都很公正,現在家裡也被圍起來了。隻準進不準出,我對家裡人怎麼樣,自然也要對蘇燦怎麼樣。怎麼就不對了?”
梁明江道:“遠的不說,今年年初蘇燦的丈夫陸戰東在南越邊境上獨自一人深處黑老鴰山,幫助我軍打贏了黑老鴰山這場戰役。
但是在我軍登上黑老鴰山的時候,他被殘存的敵人一槍命中了頭部,用軍用飛機連夜從邊境送到了京城的軍醫院裡。當時南越國因為黑老鴰山的失敗大怒,高層領導派了一個頂尖的殺手潛進了軍醫院裡,他的名字叫張保守。
這個人武功高強,受過極好的軍事訓練。當時蘇燦同誌在陸戰東同誌的房間裡,保護陸戰東同誌的整個小組,被這名叫張保守的殺手血洗。死了幾十名戰士。最後張保守進入了陸戰東同誌找病房。他並沒有把蘇燦放在眼裡,但是最終蘇燦把他從五樓扔了下來。
現場我去看過,那人死的極其慘烈。後來才知道,蘇燦得知戰士們出事,拿匕首活剮了對方三十六刀。據說每一刀代表她為每一個戰士報的仇。
也就是那次的事情之後,我把她收編到了鋤奸隊的編外人員。當然,為了驗證她的身手,我特意安排了特戰小組的隊員,我親眼看到了她不凡的身手之後,才做了這個決定。
再說這次蘇燦和陸戰東同誌在京城的四合院被圍攻的事情,從一開始,她就上報到了國家安全部。她說她要把幕後的人找出來,但是以她的力量暫時還做不到。
如果她把這天捅個窟窿怎麼辦?我說你要是捅個窟窿,我這個國家安全部部長給你兜底!她這才放手一博!最終在第五次圍攻的時候,我們抓到了高長典。
我們暫且不論她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單是她對國家做出的這些貢獻,你就不該把她抓起來。這得讓多少參加這次圍攻的同誌寒了心?”
“竟然有這樣的事!我並不知道她事先跟你商量好的。”
胡玉山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詳細的軍醫院事件,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並不在京城,當時也隻知道很少的一部分,關於蘇燦殺掉張保守的詳細過程,他並不清楚。
因為華國隔三差五就發生奸細的事情,他並沒有多想這件事。
“哼,你要是知道,估計就抓不到高長典這條大魚了。”
“為什麼?”
“你的警衛連都能出問題,你說為什麼?你身邊有奸細!”
胡玉山臉色陰沉地點了下頭:“這一點我確實沒有想到!這個奸細一直暗藏在我身邊,不過張立江和他手下的那些叛徒已經全被抓了。”
梁明江冷聲道:“你抓的隻是你警衛連裡的叛徒,但是我懷疑你身邊的這個奸細身居要職,可不是一般人物。”
“為什麼這麼說?”
“高長典可是個軍長,再過幾年他可能就是副司令了。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在死保他後麵的那個人物。如果是張立江那種級彆和身份,你覺得他會死保嗎?”
胡玉山皺眉地道:“你確定那個高長典不是收買我警衛連的人嗎?”
“他的目的是什麼?他為什麼要收買你的警衛連?張立江這次的目的是要置你於死地!這種決定一旦下了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有退路了,除非他能順利逃到南越國,否則他們就是死路一條!
高長典也不例外!作為一個華國的軍長,他能到今天這個位置和軍銜,可以說以後的生活都已經高枕無憂了。但他卻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到這一刻為止,他都沒說出自己要叛變的理由。
你不覺得很詭異嗎?”
胡玉山臉色越來越凝重,他點頭道:“這件事遠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一定還有一個更厲害的角色,在背後操控這一切。”
梁明江道:“這件事咱們姑且放到一邊,現在我們回到蘇燦和你的關係這件事情上。從我目前知道的情況來看,她是你親生女兒的可能性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胡玉山直接冷聲反駁他:“這不是胡說八道嗎?!她要是我的親生女兒,那你把我家裡的妻子和孩子都置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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