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山看著胡立厲聲道:“這裡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
胡立絲毫不懼怕這個義父:“你知道她是誰嗎?你就把她給帶走!”
胡玉山冷冷看了蘇燦一眼:“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一切的定論都是妄言!”
蘇燦立即道:“胡司令,我有證據!我可以證明自己跟你之間的關係!”
胡玉山直接一擺手:“用不著你證明!你給我閉嘴!”
陸戰東道:“胡司令,您不能這麼武斷!”
胡玉山皺眉地看向陸戰東:“我剛才就告訴過你了,不準插手這件事!你是她的丈夫!你說的所有的話全都是向著她的,我再警告你最後一遍,如果你敢違抗命令,後果自負!”
陸戰東要開口,被蘇燦給拉住了:“戰東哥,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我自己能解決!他不是不讓我解釋嗎?我倒要看看將來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怎麼麵對我?”
聽著這番話,胡玉山的火氣更大了:“既然你這麼有信心,你們其他人還有什麼好說的?來人,把她給我帶走!”
兩個戰士立即上前押著蘇燦離開。
陸戰東要攔,但是蘇燦給他一個不行的眼神,他握了握拳,緊繃著一張臉看向胡玉山。
胡立還要再攔,誰知胡玉山直接下了命令:“把他一並給我帶走!”
“是!”
“不行!你不能這麼乾!你憑什麼帶走我兒媳婦?”
姚盛宗和陸小慧都不乾了,要上前攔著胡玉山這麼做,但是胡玉山的警衛連直接齊刷刷地亮起了槍!
胡玉山看著眾人冷聲道:“如果蘇燦顛倒黑白,捏造事實,你們這輩子就彆想見到她了。相反,如果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我自會給她一個交待!但在那之前,她必須由我看管!”
胡玉山說完轉身揚長而去。
蘇燦和胡立被一起帶上了車。
胡玉山來的快,走的也快,前後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的車隊便消失在了大門口。
蘇燦和胡立全都被帶走,其他人自然連吃飯的心思也沒有了。
姚盛宗看著兒子黑沉沉的臉道:“戰東,我覺得這事不用太過擔心,畢竟他倆是父女關係。再加上胡立也跟著一起去了,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有句話叫吉人自有天相,我覺得燦燦肯定會沒事的。”
陸小慧歎了口氣:“明明是父女,為什麼要搞到這種地步?你看看剛才那個胡司令的樣子,跟要殺人一樣。”
陸戰東看著父母道:“爸,媽,我得出去一趟,至少得知道胡司令把燦燦帶到哪裡去了。”
“嗯,去吧。”
兒子隻要出去了,肯定就能幫上蘇燦的忙。
陸戰東在家裡也沒待多長時間,胡司令前腳帶著人離開,他後腳也離開了。
……
被胡玉山帶走的時候,蘇燦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堂堂一個司令,不管他做的事情有多麼武斷,最終他都會回歸到這件事的查證上來。
他不可能就這麼武斷地給自己定罪。
胡玉山一路上臉色都黑沉沉的,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並不怎麼好受。
警衛連出事本身就讓他很生氣,現在連自己的家人也出了問題。
他能好受到哪兒去?
一行人乘坐的車隊很快開進了一個大院裡,這裡戒備森嚴,每一道崗口都有戰士持槍站崗,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地方。
蘇燦和胡立雖然沒有戴手銬,但是身邊也坐著持槍的戰士,全都一臉嚴肅的樣子。
胡立這一路上都沒閒著:“蘇燦,你看到沒有?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家裡人,你可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他最擔心的,就是胡玉山不去查證,直接給蘇燦定個死罪。
那她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
以前蘇燦的對手級彆都不高,她應對起來得心應手。
可現在這個胡玉山跟之前的完全不同,他的級彆高,脾氣大,而且現在還牽扯著他的家裡人。
這件事可沒有那麼好處理。
蘇燦這一路上都一直麵無表情的,讓人看不出她此時的心情到底是什麼樣的。
不喜不悲,不怒不怨。
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聽著胡立的話,她淡聲道:“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他自然有他自己做事的風格。如果真的栽到他手裡,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她能來到這個世界,還能把人生過的這麼精彩,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很大的幸事了。
如果命該如此,她也認了。
胡立意外地看她一眼:“你可不是這樣的性格,這不是你該說的話。”
蘇燦看向前麵的車裡下來的胡玉山,淡聲道:“我現在已經不需要說什麼了,讓他自己去查吧,會查到他想要的結果的。”
胡立很是生氣:“我對他真的是越來越失望了。”
蘇燦沒說話,隻是一臉平靜地看向窗外。
車子停穩,兩個人很快被帶進了審訊室裡關了起來,蘇燦一個房間,胡立一個房間。
胡玉山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下來,勤務兵立即給倒了杯水。
胡玉山端起水杯剛放到嘴邊,便看到門口走進來一個人,他趕緊衝對方招手,接著喝了一口水放下了水杯。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連個消息都沒給我。”對方笑著坐在了他的對麵,看穿著的軍裝級彆也不低。
胡玉山把水杯放下,接著皺眉地道:“長淵,你來的正好,我在邊境上視察的時候,跟著我的警衛連出事了。”
沈長淵聽他的話皺了皺眉:“警衛連怎麼會出事?什麼意思?他們全都犧牲了嗎?”
胡玉山冷哼一聲道:“如果是全都犧牲了,那倒還好了。有一二十個人背叛了國家,把我們其餘的警衛連戰士全都包圍了起來。
他們還夥同南越國的奸細,想把我置於死地。這次回來,我就是要查清這件事的。”
沈長淵聽的更納悶了:“你怎麼越說我越糊塗了呢?你的警衛連那可不是一般的兵,他們怎麼會突然背叛國家?這裡麵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話說來話長,對了,有個叫蘇燦的女人你聽過她的名字沒有?”
沈長淵微微一怔:“蘇燦?好像聽說過,我記得是陸副軍長的妻子吧?大約知道這個女人,聽說年前便來了京城,現在過的風生水起的。怎麼突然問起她了?”
胡玉山又喝了口水道:“這個女人……”
他的話剛剛起了個頭,外麵的勤務兵便進來彙報:“報告司令,梁明江主任來了。”
一聽到梁明江的名字,胡玉山便看著沈長淵道:“長淵,你今天有事嗎?”
“沒什麼事,這不是聽說你回來了嗎?我趕緊過來看看。”
“那正好,你先幫我去審一下那個蘇燦,我把人帶回來了,現在關在審訊室呢。還有警衛連的事,你一並先幫我查一下。”
沈長淵點頭:“好!我現在就去查!”
沈長淵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梁明江,他並沒有跟梁明江打招呼,便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梁明江雖然跟胡玉山關係不錯,但也隻是個商業局不起眼的主任。
平常仗著曾經救過胡玉山的功勞出入他的辦公室,偏偏胡玉山對他的行為視而不見。
沈長淵是瞧不上這個半瞎子的,所以平常即使見了麵,除非是當著胡玉山的麵,私下裡他從來不會主動跟梁明江打招呼。
梁明江看了眼他的背影,抬腳走進了胡玉山的辦公室裡,不等他開口便自顧自在沙發裡坐了下來。
胡玉山看著他揶揄道:“你這消息得到的倒是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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