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著好玩?
呃——
以小色坯的性子,還真不是沒有可能,這貨絕對做得出來。
想到這,喬蔭臉蛋微紅,她看到了可以活下去的希望。
例如,讓主人心軟。
“主人,你見沒見過有人可以在指尖上跳舞?”
江宇搖頭,興趣缺缺,在指尖跳舞和在掌心跳舞能有什麼區彆?
琴島內城暗殺係傳承者有幾個,她們同樣可以做到掌上起舞,不激活能量便身輕如燕。
喬蔭莞爾一笑。
“我可以。”
“我可以在指尖上跳完一整曲驚鴻舞,不知道你能不能欣賞到最後。”
“主人,要不要挑戰下?”
好吧,江宇承認自己沒什麼見識的土包子,承認自己與這個瘋狂的末世格格不入。
你們贏了!
全世界都是你們的!
幾日後,深夜,長安城北,高陵渭河北岸。
江宇擼起衣袖,手握鐵鏟,一鏟一鏟挖著坑,動作看起來有些生疏。
太久沒做農活,還真不太適應。
當年在山上道觀時,刨地、鬆土、播種、除草都是做慣的日常。
十幾年過去,連怎麼用鐵鏟都忘了,全靠蠻力硬來。
嗡——
空間顫動,不遠處,一位九階首領級屍將應約而來,正是蒙恬。
江宇跟他隨意打了聲招呼,待在土坑裡沒有上來的意思。
從東走到西,從南走到北,用最原始的辦法丈量坑底尺寸。
不太滿意,接著鏟起來。
沒有激活能量,沒有使用異能,單純的依靠力氣。
深更半夜,無聊到了極點。
蒙恬站在坑外不遠處,身體筆直,如一座陶土塑像。
屍將瘋起來是怪物,沉寂起來就是石頭。
“國師喚我來此地何事,今日雖不是我當值,離開營地太久終歸是不妥。”
江宇依舊沒有回答,埋著頭一鏟一鏟挖著土。
過了許久,又丈量了一次。
滿臉泥土的少年,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縱身跳出了土坑。
“我在秦營中偷了點東西,又不想一個人背鍋,喊你來替我受罰。”
“你是陛下心腹,我不過是個半路入職的方士,實在沒法比。”
“這麼大的黑鍋,你背得動,我可背不動。”
蒙恬無語,知道背不動罪責你還偷,誰會腦子有病替你背鍋。
屍將隻是記憶混亂,又不是蠢笨無腦。
沉默片刻,他一時間還真想不到秦營之中有什麼能讓國師動心。
國師在陛下心裡的分量他看得出,又是陽滋公主看中的夫婿。
金銀珠寶,美人奇珍,要什麼賞賜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用得著偷?
真不至於!
“國師不必如此,我等武將雖不喜珠玉金器,但也有些存貨。”
“放在我那也是蒙塵,你若是有興趣,儘管來挑選幾箱帶走便是。”
“秦律森嚴,不值當!”
江宇擦著臉上的汗水,混著泥土更顯狼狽,深深歎了口氣。
“我說讓你背鍋,你好好背著便是。”
“我乃仙人弟子,又是陛下親口冊封的國師,還能害你不成。”
“一個大男人,畏首畏尾的像什麼樣子!”
草!
蒙恬無語乘二,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貨哪來的自信。
見過仗勢欺人的,沒見過仗勢作死的。
身為大秦第一戰將,能調動的兵馬何止十萬,自身戰力也能算得上大秦天花板。
這貨就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國師,誰給他的勇氣?
“國師若是沒有要事,末將先行告退,軍務纏身不便久待。”
“竊取的寶物國師還是物歸原主為好,我會當做沒來過,沒聽過。”
“告辭。”
說著,蒙恬轉身便要離開。
江宇沒有阻攔,輕觸太極取出一副精美的棺槨。
金絲楠木所製,做工略顯粗糙,最離譜的是木頭都沒乾透。
看得出,工匠趕工期趕得很著急,連烘乾的時間都沒有。
棺槨落地聲沉悶,蒙恬好奇回頭,視線再也移不開。
棺槨正麵,赫然刻著‘大秦上卿蒙毅之棺’幾個字,篆文下方,嵌著一枚始皇帝的玉牌。
龍形翠玉,不會有錯。
“你...”
“國、國師...”
“依大秦律,謀逆者車裂,主犯淩遲,曝屍不得少於三十日...”
江宇微笑,手指輕觸太極,一張大到誇張的方桌取出來,看顏色應該是紫檀。
砰!
方桌轟然落地聲打斷了蒙恬的廢話,這張桌子上的浮雕他看著有幾分熟悉。
是不是在哪見過?
明明常見,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屍將的腦子實在是不怎麼夠用。
接著,江宇把一件又一件物品取出來,有香爐,有燭台,有宮燈。
每一件都是雕龍刻鳳,金光耀眼。
蒙恬怔怔的看著,這一堆擺件的造型怎麼看怎麼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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