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讓,請讓一讓!”
展覽廳避難所的臨時醫院內,被歹徒用槍擊傷的警察和部份受傷的客人們都在接受簡單的治療。
“那些滑翔機在炸毀西港後,目標就向著島上的醫院以及車所去了。”
小辦公室內,偽裝成吉岡的安室透,工藤一家以及鈴木們都坐在沙發上,從外麵回來的鈴木安保正在向他們說明情況。
“鈴屋小姐呼喚來的飛機還沒有出發,這些家夥就炸了南酒店飛離了。”
“是有目的的襲擊,在安排轟炸後島上又到處出現了歹徒,但是並沒有看見附近有船,說明歹徒本身就是隱藏在島上的家夥。”
鈴木次郎吉抱著胸:“那些家夥是混在烏丸財團的人裡上島的。”
“為什麼?”
毛利小五郎雖然參與在談話中,但就算是利世都看得出他從頭到尾沒聽懂,因為家裡的人都是同樣的表情。
“灰原同學,那個老爺爺是怎麼肯定的?”她看向牽著自己的灰原哀。
“因為剛才那個人說了,炸掉的是南酒店,而我們昨天在那裡的時候前台說過,南酒店是烏丸財團的酒店,雖然裡麵也有鈴木財團的人,但還是烏丸財團的人最多。”
灰原哀突然發現那三個孩子沒了蹤影,頓時慌了起來,左右張望都沒有看見人影,於是將利世的手放在明子手裡,囑咐她看好孩子後跑了出去。
“小哀!”
明子一急,把利世往“悠二”懷裡一放,也跟著出去,隻留下優子和利世呆呆地對視。
“呼叫的船,會優先安排受傷的人撤離。”安室透猶豫著看向鈴木次郎吉:“鈴木顧問和工藤先生一家……就一起搭乘回本州吧。”
“不需要,老夫還沒這麼怕死,要和受傷的人搶位置。”鈴木次郎吉翻了個白眼:“還有那邊的偵探和小說家也是,你安排家裡的孩子走就行。”
“不!”
利世坐在優子懷裡舉起手:“我也要留下來,把坐位讓給彆人。”
“沒錯,鈴木大叔,我們都留下來。”香織和結月都附和,不過熟悉工藤悠二一家子的鈴木次郎吉自然馬上就明白這些孩子在想什麼。
“這個孩子就算了,你們……”
自己的想法被看穿,香織隻是偏閃了視線,而結月就不好意思了。
“什麼意思?”
毛利小五郎再次發問,結果被看不下去的女兒扯到一邊,低聲道:“爸爸,你真的想不明白?”
隨後指了指庇護所唯一的重症室,那裡躺著渾身粉碎性骨折的諸星。
誰知道這第一趟會不會出什麼事。
“小蘭,你長大了啊。”
【你不是爸爸以前那個天真可愛的小蘭了。可惡,到底是誰帶壞了你!】
毛利小五郎看著女兒提出希望警察可以多出兩艘小船護衛在第一趟船邊,還是欣慰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女兒沒有歪的太狠。
“悠二。”
工藤優作扶了一下眼鏡,他看著這個假兒子,示意優子和自己一起去了解一下避難所的情況。
“那個次長,應該有所隱瞞。”
出了門,聽到身邊小說家的話,優子低聲向工藤優作詢問:“什麼?”
“他對這些歹徒的態度很複雜。”
工藤優作掃過各個床上的傷員,在優子無奈下往一張床湊了過去,在床邊看著護士為受傷警員換藥。
“這個人據說是是在南區的一個小隊負責人,婚禮後警視廳安排了小隊長帶四個隊員各處巡邏,以免島上出現各種問題,但後來襲擊的時候被歹徒的子彈擊中,昏迷不醒。”
工藤優作把男人的身份說了個明白,同時又抬起頭輕點其他床位:“五號,八號,十六號和二十三號床的傷者也都是南區的小隊長,雖然他們沒有受重傷,但也都昏迷。”
“叔…爸爸。”優子悄悄扯了一下工藤優作的袖子,然後走到角落:“要不要去查一下這幾個人用的藥?”
“你想辦法拿一點給我。”
“乾脆我讓老爹提前把那個吉岡抓住……”
工藤優作顯然心動了一次,但還是鬆了口氣:“也不用太擔心,那個次長不是什麼壞人。”
“那你…您乾嘛還一副他是劇場版大反派的表情?”優子覺得工藤悠二的爸爸很愛演,但自己吐槽還是忍不住用敬語,反而覺得更滑稽。
“我隻是不喜歡有人瞞著我,偵探的好奇心可隱藏不住。”
工藤優作捏著下巴,餘光注意到在避難所裡看電視的小孩子,突然發覺自己把家裡的老大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