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按他們那揍性,也就能欺負欺負沒權沒勢的。”
“你是來贖賤賤的?”
餘天成接著問道。
“我是來贖我手下那幾個姐妹的,賤賤純屬他媽咎由自取,你看人家老驢咋就沒事?”
賈心童撇嘴道。
“嘿,你說這個,我倒覺得老驢這家夥挺牛逼的。”
餘天成豎了個大拇指:“這人啊,果然要時刻保持警惕性,因為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突然給你開個玩笑,然後把你從巔峰期狠狠的拽下來摔在地上。”
“你看,老驢這馬上就要出國了,這要是出這麼一檔子事,估計這個國,也就出不成了。”
賈心童也是頻頻點頭:“是啊,要不怎麼說老驢這孩子有出息呢,我記得我叔叔那輩,有個姓齊的,比我大幾歲,就是因為出國前一天,她跟人一起吃飯,算是歡送宴吧,結果他們桌上一富二代跟人打架。”
“他當時也沒出手,就是拉架來著,結果路邊有人報警了,正好趕上那陣子嚴打,被帽子叔叔抓了。”
“最後好麼,連審都沒審,當天晚上就給拉走充業績了。”
“他們家裡知道的時候,人已經進了看守所了,被判了8個月!”
“前途沒了,人也給關出毛病來了。”
賈心童搖搖頭說道:“那裡麵,嘿,不是人待的地。”
“這就是典型的為了業績拉人頭的表現,也是長久以來被人詬病的你法我笑。”
餘天成嗤笑了一下,搖搖頭:“幾千年了,一直在討論人治還是法治,這還用討論麼?是人,它就會有私情,做事不按法規,走人情,拿必然會被利益牽絆。”
“這東西,咱管不了,曆史那麼多亂象,一代代傳承下來的,都逃不脫倆字——人性!”
賈心童晃著二郎腿,這時候三個女孩跟在一個帽子叔叔後麵走了出來。
那名律師立刻上去交涉,然後繳了罰款後,三個女孩被放了。
“幾個意思?沒事吧?”
賈心童看向了三個女孩。
“沒事,賈總,他們太壞了,我們昨晚真的什麼都沒做,就胡亂抓人!”
其中一個女孩對賈心童埋怨道。
“冤假錯案多了,看一眼都算耍流氓的事情才過去幾年啊!”
賈心童笑著搖頭:“少埋怨了,我這不是來保你們了麼?回去跟甜甜那拿個紅包,好好休息幾天,壓壓驚。”
說完之後,他又看向那律師:“我那同學呢?”
“正在交涉,估計是想多要點。”
那律師跟賈心童說道。
“是麼?”
賈心童冷笑一聲,直接走到甜甜身邊,拉開她的包,從裡麵拿出了兩疊百元大鈔,往那律師手裡一丟:“去把人給我提出來,順便給那個辦事的捎句話,讓他等著拿辭退通知單。”
那律師把其中一疊遞給賈心童:“用不了這麼多,胃口會被喂大的。”
“都給他,拿的少了我沒法跟我爹開口。”
“麻痹的,老子是帶的少了,惹毛了我現在取給他五十萬,我看他敢不敢收!”
賈心童翻著白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