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還是兩萬？”
徐蕊瞪大了眼珠子，你這又是方案，又是明星的，才兩千？
就算是兩萬，也不夠啊！
“二十萬！”
袁歡歡晃了晃手指說道。
“二十……萬？”
一旁的廖雨晴聽的這個數字差點把舌頭都咬掉了。
而徐蕊則是頭皮發緊。
一次經管學院的國慶活動，對方竟然直接讚助二十萬。
據她所了解的，清北各學院搞類似的活動，幾個副部長全體出動，周邊商家挨家挨戶的搜刮，能搞個三五千的，已經是極限數字。
二十萬，這簡直前所未有！
“那，貴公司的要求是？”
徐蕊在短暫的震驚之後，還想到了對方的要求。
二十萬，這怕不是要讓他們經管係的學生去賣血了？
“要求都寫著呢，除了基本的一些廣告位之外，明星演出，由我們來安排。”
袁歡歡指了指上麵的條款說道。
“這……總感覺，我們好像白拿了這二十萬一樣。”
徐蕊腦子有些發懵，這生意做的，愉悅科技好像是虧本的。
“清北可是世界級的名校，這樣打廣告的機會，可不是每個公司都能參與其中的，我們公司目前需要的是在年輕人中的影響力。”
袁歡歡給徐蕊遞過了鋼筆：“如果覺得沒問題的話，在這上麵簽個字就行了。”
“這……這我不敢做主，要不您看這樣行不行？我把這份方案拿回去，跟我們餘副部長商量一下。”
徐蕊其實不是想著跟餘天成商量一下，而是拿回去讓餘天成跟權學部的那幾個領導去商量商量。
“餘副部長？”
袁歡歡愣了一下。
她倒是猜到了是餘天成，隻是對這個稱呼感到有趣。
這位老板還真是到哪裡都能整出出人意料的事情。
“就是我們班長餘天成，昨天從你這提了兩袋手機的那個。”
廖雨晴在一旁插話道。
“哦，那你不用跟他商量了，這方案我給他看過。”
袁歡歡擺手說道。
“啊？他看過？”
徐蕊又是一驚。
“嗯，不信你給他打電話問一下。”
袁歡歡示意了一下。
這個方案她確實給餘天成看過，因為餘天成一大早就來了公司，袁歡歡到了之後立刻把這方案給他看了。
“那……”
徐蕊拿出手機：“對不起，耽誤一下你的時間。”
說完，徐蕊拿著手機走到了一邊，給餘天成撥了電話過去。
“班長，我按照你說的，給那個袁助理打電話了，她說那個方案給你看過了，你知道麼？”
徐蕊打心底裡不敢相信餘天成看過這個方案，二十萬，簡直跟兒戲一樣。
關鍵是，那方案裡沒有哪一條對校方不好的條件。
甚至都沒有太過分的要求。
更恐怖的是，連違約條款都沒有。
也就是說，如果簽了這合約，清北就算違約，不讓愉悅科技插入任何廣告，都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越是這麼輕鬆的條款，徐蕊就越害怕。
生怕有什麼圈套沒被識破，被騙了。
“嗯，我知道這事。”
餘天成此時就在研發部，接了徐蕊的電話後笑著說道。
“二十萬啊，你是怎麼跟對方談的？”
徐蕊膽戰心驚的問道。
“不多啊，我開始想五十萬來著，琢磨著五十萬都夠做一筆捐款了，怕是校領導都要站出來開個發布會，弄個接收儀式，那不太合適，就二十萬小玩一下好了。”
餘天成說道。
“二十萬還小玩一下？”
徐蕊腦瓜子嗡嗡的：“那這方案我能簽麼？”
“必須能啊，簽了拿回去，給權學部的那幾個什麼部長副部長的看看。”
餘天成隨口說道。
“那，好吧，那我簽你的名字行麼？”
徐蕊還是覺得不靠譜，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二十萬啊，這要是詐騙的話，都夠坐牢的了。
“呃，徐同學，沒格局了啊，行，你簽我名字就行。”
餘天成嗬嗬一笑。
“那我簽咱倆的名字，出了事，咱們倆都有責任，你也跑不了。”
徐蕊想了想，又勇氣了一把。
“隨你，這種小事就不要來煩我了。”
餘天成直接掛了電話。
“小事？他竟然說這是小事？二十萬啊！”
徐蕊氣的差點把手機摔了，轉過頭時，卻對著袁歡歡憨笑了一下：“那個，袁主任，我問過了，他確實知道，那這錢，我就笑納了？”
“簽吧！簽完了拿回去，看看你們是準備個賬戶，還是當場交接這筆資金。”
袁歡歡全然沒當回事。
徐蕊拿起袁歡歡放在桌子上的鋼筆，在那合約的簽字處，先寫下了餘天成的名字，然後思考了一下，又把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
“既然方案定下來了，後續我們公司的人，會去清北跟你進行交接。”
袁歡歡把那一式兩份的方案遞給了徐蕊一份，自己留下了一份說道。
“那，謝謝袁主任了。”
塵埃落定，徐蕊也十分激動，起身對袁歡歡鞠躬道。
“不用客氣，二位還需要些吃些什麼，或者想在我們公司參觀一下，都可以。”
袁歡歡起身說道。
一旁的廖雨晴眼睛一亮。
“不用了，不用了，謝謝袁主任。”
徐蕊連忙擺手，瞬間把廖雨晴的好奇之心給打消了。
“那我送你們下樓。”
袁歡歡很客氣的把兩人送到電梯門口。
“不用送了，我們知道路。”
徐蕊再次客氣道。
“那你們慢走，我正好手頭還有點其他事，就不遠送了。”
袁歡歡等兩人走出了公司大廳，才轉身回去。
“唉，好可惜，剛才就該趁機參觀一下這家公司的。”
廖雨晴一臉惋惜的說道。
“太緊張了，二十萬啊，我都不敢想。”
徐蕊還沉浸在二十萬這個數字中。
天文數字般的讚助，就這樣輕描淡寫的拉到手了？
“你連人家做什麼的都沒搞清楚。”
廖雨晴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徐蕊往旁邊的廣告牌走了過去：“剛才進來的時候都沒注意到，這裡好像有他們的精英項目，快看看。”
“這是，校內網？魔獸世界？海棠電子？番茄科技？”
徐蕊一個接一個的業務廣告牌念過去，其它的她不熟。
但是校內網這個品牌，她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