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國家政策扶持,閩家是第一批個體商戶的注冊者,穩穩賺了一筆,一躍成為京城首富。 就連國家總理出使南洋進行國事訪問,坐的都是閩家的遊輪。 閩家在京城風光過,閩家千金看上了個流氓兵痞子,非要出嫁。 這不,閩家阻止不了,這親事就結了。 唐老爺子不是不喜歡閩家千金,當初結婚吧,其實帶著被迫的性質。 男人嘛,又是個心高氣傲、心xing狂妄的,哪裡由得了女方把自己給壓製住了? 婚後成天花天酒地不著家,閩家小姐還是不後悔,就等唄,把唐家打理得井井有條。把公婆伺候得妥妥帖帖,在外人麵前,從不說一句丈夫不是,巴心巴肝兒的為夫家做事。 老爺子後來還是收心了,本就是他先看上閩家小姐的,在得知姑娘是閩家的大小姐後,老爺子又打起了退堂鼓。可奈何那時候閩家小姐已經愛上他了埃 若不是唐老爺子先來那麼一茬兒,就不會有閩家bi婚一事。老實說,人閩家還瞧不上你一個兵痞子呢。 所以隻吧,老爺子被閩家小姐拉回頭之後,是真心過了一段日子,兒子女兒就是那時候生的。 可男人吧,就有劣根xing,閩家小姐在懷二胎,也就是唐家二小姐唐晉騰他親姐時,老爺子跟閩家小姐的陪嫁丫鬟滾在一起了。 閩家小姐得知後能不氣? 差點兒小產,所以二小姐出聲後身子弱,先天氣不足,到如今身體還在調理。 那陪嫁丫鬟,也就是如今的二房夫人。 說起來吧,也不全是老爺子的錯,那香夫人當初隻是為自己掙一個名分而已,她不想幫人一輩子啊,她想當少奶奶。 這不是蹭著自家小家懷著身子,把姑爺給勾上床了嘛。 這樣事情,古時候發生的多了去了。陪嫁丫鬟本就也是姑爺的。隻是後來時代變了,不那麼興了,可香夫人心裡認定了那個死理兒。她也不識字,不管什麼婚姻法不婚姻法,反正懷了姑爺的孩子,總得給她個名分吧。 所以那事兒後,閩家小姐身邊從不離身的陪嫁丫鬟住在了另一處宅子裡。 唐老爺子當然會負責,因為香夫人不久後真傳出消息來了。也是香夫人那有孕的事,再度把閩家小姐給刺激了一把,生了二小姐後在月子裡落下了病根兒。 那事情之後閩家小姐就不再搭理唐老爺子了,不管怎麼認錯道歉,閩家小姐都不肯原諒。 海誓山盟前,老爺子尋花問柳閩家小姐可以原諒,可在男人給了承諾之後再亂來,那必定不能原諒。 那樣的事情,放在如今來說,算是婚後出軌吧。 閩家小姐的意思,用今天的話說,就是婚前你可以亂來,但是結婚後,你就得對自己老婆負責。 因為深愛,所以不能原諒。 老爺子那脾氣狂,三番五次認錯悔過得不到好,這不是也來氣了? 就在閩家小姐房間隔壁,每天晚上帶著女人作樂,就弄給正妻聽的。 &n nbsp;老爺子不是破罐子破摔,隻是想刺一刺兒妻子,總要給他點反應啊,總會見他一見吧? 可閩家小姐依舊不理,不堪煩擾,直接搬回娘家住去了。 閩家小姐才高八鬥,回娘家直接接管了商行,把家裡的生意是做得個風生水起。 這同時遞了多少次離婚協議,唐老爺子都給碎了,說是死也拉著她一起下地獄。 閩家小姐也看淡了,不得離婚那就不離吧,大不了這輩子不再嫁人就是。 唐老爺子依然亂來,可他那些動作卻不再激起閩家小姐半點情緒。 事情幾年後過去了,唐老爺子用孩子的名義請閩家小姐回家吃個團圓飯。閩家小姐心冷,確實真的想孩子們啊,到底還是去唐家了。 結果那晚上就被老爺子給關進了地牢裡。 那地牢,就在書房下麵,老爺子自己給著人給建的,如今還好好的保存著呢。 老爺子那晚上把人給強了,也不能說強,畢竟兩人還是夫妻。 這小兒子唐晉騰就是那時候有的,唐老爺子是拒絕閩家一切,連閩家家人登門來都扛著槍杆子把人給攆走了。 這老爺子吧,就是jian皮子唄。 日哄夜哄把妻子的心哄回來了,就開始嘚瑟了,覺得女人就這樣,當初為了這個女人,他一大老爺們兒吃了多少苦? 這不,又領著香夫人在妻子麵前晃悠,炫耀唄。 閩家小姐就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女人,再一次搬出了彆院,住在了當初打理家族生意時買的房子裡,小兒子自然也帶在身邊。 唐老爺子找了很久才找到妻子,可找回去時,妻子已經奄奄一息。把小兒子托付給老爺子後,就咽氣了。 唐老爺子痛不欲生,抱著妻子的屍體坐了三天三夜,體力不支倒下去後,才被人抬走。 妻子走了,老爺子也收斂了,香夫人和她的女兒直接攆了出去,給了套房子養在了外麵,不再見麵。 其實老爺子尋花問柳,也都是做做樣子。 唐家的男人用情深,認定了一個女人不會那麼容易就變心。當年做那荒唐事,就隻是因為心裡頭堵了一口氣,不痛快,才故意做出破罐子破摔的事情來。 要說老爺子吧,這輩子其實就睡過兩個女人,一個是妻子,另一個是香夫人。 而香夫人,也就是那一回,結果,礙,給弄了個女兒出來。 閩家小姐最愛的是小兒子,因為小兒子一出生她就養在身邊,把所有的愛都給了小兒子。老大和二女兒因為中間幾年的離開,關係並不那麼親近,所以閩家小姐走之後,閩家的家業就全都給了最疼愛的小兒子。 唐晉騰倒不是真不願意在部隊裡呆一輩子,他也習慣了部隊的生活,隻是,他的命運跟長兄不同。 母親的遺囑中,他年紀到了閩家的家業就由他來接管,這是肩上扛了擔子,才不得不轉業。 老爺子絮絮叨叨說著當年,多的是悔埃 可人都走了,再悔又能如何?